在六○年代稱為「將藝術物件非物質化」,小海豚计後來就注入了各式各樣的藝術流派當中,小海豚计如一九九○年代的關係美學(Relational Aesthetics),以及二○○○年代的社會實踐和參與式藝術(participatory art)等。
那時候她一直提到過年前想回家,划守护但礙於自身狀況最終還是無法成行,我就提議由我去她家看看,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,我還蠻開心的。另外,万名困進到雇主家拍攝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。
如果只有同溫層的憤怒,境儿童觀眾還沒看就退避三舍了。第一個版本剪出來是92分鐘,彩童年已經算是完成。我原先聽草雲一一說起家族成員,小海豚计聽到弟弟和爸爸生病、妹妹要唸書,竟然一家全靠她打點,覺得半信半疑,沒辦法想像一個人要替家人做到這麼多。我的方式是讓他們先講,划守护覺得有需要或想問什麼再拍。在越南拍攝期間,万名困除了草雲的妹妹之外,有一位從台灣回去的越南人也會協助我們現場口譯,可是那都是大致翻譯。
採訪:境儿童吳季寬、境儿童黃柏萱、張筑貽、秦續蓉 撰文:秦續蓉、張筑貽 攝影:吳季寬 曾文珍從《心窗》(1991)開始拿起攝影機,陸陸續續端出《我的回家作業》(1998)、《春天──許金玉的故事》(2002)《夢想美髮店》(2011)等紀錄片,她也拍攝劇情片《夏天的芒果冰》(2004)、《等待飛魚》(2005),用攝影機將不易被大眾看見的人物故事呈現在大銀幕。出發時,彩童年我們的行李幾乎是超重的,帶了很多草雲要要分送給家人的禮物,她當時的雇主王秀雲也託我們帶禮物過去,可見她們的關係其實非常好。因此到5月2日,小海豚计韓國更進一步解除室外需戴口罩的規定,僅剩室內與50人以上集會還需戴口罩。
過去的人們沒有現代醫療設施,划守护也沒有有效的藥物,更沒有對疾病的透徹研究,靠的就只有演化賜予的免疫系統。4月18日解除幾乎所有防疫管制:万名困解除對餐飲業宵禁以及室內聚會人數不得超過10人的管制、万名困開放300人以上大型集會、解除宗教場所只能使用70%空間的限制,只保留戴口罩的規定。但要注意,境儿童許多人之所以未去施打疫苗,境儿童其中包括本身身體有特殊狀況,風險較高不適合施打疫苗者,因此中重症比例高有部分是「取樣誤差」造成,若要真正研究未接種者的重症率,需對母群體做加權調整。韓國甚至更為積極,彩童年不像菲律賓疫情已經下滑才邁向正常化,而是大膽的還在疫情高峰。
若論全球散播的情況,與當前疫情較接近的,大概是1918年所謂「西班牙流感」。3月中每日確診超過60萬人、死亡400人上下,韓國政府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解封。
以這樣的數字,對照如今社會搶購快篩大排長龍。但其實只是混在大家習以為常的其他普通流感、感冒病毒中,區分不出,也不被特別注意而已。至5月初平均每日確診不到200人,完全看不出1月中時還是每日確診約3.5萬人的國家。菲律賓則是早在3月中就放寬首都馬尼拉與38城市的防疫管制,不再需要管制社交距離,購物中心電影院餐廳恢復可以全數容量營運。
於是,最後人們對染病的風險可以接受,甚至不放在心上,大流感就這樣在世人心中「神秘的消失」了。因為致病力太強,受感染的人住院、隔離,可就很難傳播出去了。相較於前此病毒,COVID-19相對溫和 COVID-19比起這些可怕疾病,重症與死亡率遠遠更低,與其前輩SARS也相差甚遠,當然,SARS全球傳染的程度則遠不如COVID-19。當年並無疫苗,也沒有篩檢,甚至並未進行最基本的防護措施如戴口罩等等,但是疾病傳染的自然進程,到1920年,疫情就大體上結束。
韓國疫苗覆蓋率86.6%,在這樣積極的鬆綁後,疫情仍然從高峰快速下降,至5月初每日新增確診人數7日平均值已經落到4.4萬。流感病毒並未消失無蹤,而是隨著自然演化,感染性更強但重症率較低的病毒株勝出,淘汰掉一開始重症率高的病毒株
有幾次,我覺得真的太難了,就躲起來偷偷流淚,想說我自己當青少年的時候,就已經覺得和青少年相處很不容易,怎麼會不自量力的想和青少年工作?我一直以為我是還算有自信的人,但當時我常常覺得自己很笨,變得畏縮又習慣討好,陷入了很深的自我懷疑。Photo Credit: shutterstock 有時候,同事們幫的忙是調解我和青少年們的衝突。
我也想藉由自己的經驗,分享一些建立信任感的嘗試。那的確是艱難的一年,但印象也非常深刻,是即使經過十年,仍屢屢想起的一年。那時候我幫自己設定的目標,就是存活下去,存活下去就算贏。雖然信任還未建立,對方可能仍懷疑我、甚至討厭我,但在那樣的當下,我們仍然可以一起討論此刻能一起合作的目標,可能是拿到畢業證書、找到工作,討論他的目標如何在日常當中逐步前進,以及我可以在他的目標中扮演的角色。有了這樣的心理預備,在服務開始時,我比較不會著眼在案主的抗拒,而會注重尋找「他願意」的部分。「信任」是對方所贈珍重的禮物,無法強求而得。
同事繼續問:「那你們有沒有想過,這麼無聊我們為什麼要帶?」青少年愣了一下,安靜了下來,同事開始向同學們說明,為什麼我們知道有一些活動他們不喜歡,可是我們覺得對他們很重要,所以設計和安排。1. 從建立個別關係開始,回應群體的排斥 在我與團體對立比較嚴重的時候,無法一下子就翻轉和團體的關係,但可以藉由個別會談、私下的互動等,慢慢改善和個別成員的關係。
那些和個人、和團體劍拔弩張的狀況越來越少,我們慢慢可以建立深刻和信任的關係。在他們生命中,遇過很多艱難,也遇到一些傷害,需要一些時間評估你,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。
一次是我在安置機構實習,因為耿直(白目)的在團體面前說,必須把某個人的一些談話內容通報社工,後來我被當「告密仔」,遭全體成員排擠。文:郭可盼 在閱讀中一中音樂課事件的各式評論當中,我看到有人有感而發,寫下「被講臺下的人討厭,簡直是所有老師的夢魘。
回想起來,那真的算是一段不容易的經歷,但對第一年開始當社工的我而言,也是很珍貴的學習。被排擠的那一年,有傷害也有學習 我被排擠的時間大概將近一學年,那時我常常覺得壓力很大,也忍不住質疑自己,是不是其實不適合當社工?需不需要轉行?不像以前,我總喜歡在公共空間和青少年聊天,當時自己只要能躲就躲在辦公室,要去面對他們時,總是需要自我建設一番。「信任」並非自然而然的存在 對我來說,第一個很深刻的學習是,我理解到,「信任」並非自然而然的存在,而是從互動過程積累的結果。隨著時間推移,在團體上,因著同事的幫忙,以及我對於青少年群體的慢慢熟悉,也讓我在溝通、討論、帶領團體上慢慢抓到訣竅和有所調整,也找到讓彼此舒服一些的帶領方式。
我印象很深刻的一次,是我帶了一個生涯探索的團體,討論了幾回合後,青少年們開始大叫很無聊、很煩,不願意繼續下去。例如,同事們有時候扮演黑臉,像是在活動中出現、鎮住場面,讓我可以繼續進行,或是把比較容易引起衝突,例如盯大家清潔打掃這樣的工作領走。
被排擠的我,每日生活面臨的常態是無視和嗆聲、活動很難進行、很難叫得動等。如同我也不會隨便讓人對我的人生指指點點,不會因為社工滿懷善意,案主就理所當然的需要感激你的存在、全然配合你的建議、願意真實分享自己的困難。
有一個同事就問大家:「說實話,覺得現在活動很無聊的人舉手?」大多數的青少年都把手舉起來。有時候,即使對象是「不喜歡自己」的人,但除非發生過特別的衝突事件,否則,在個別會談中因為是討論自己的目標和需要,對方難免敷衍或臭臉,但也鮮少面臨銳利的衝突。
這時,青少年們的表情從浮躁轉為若有所思,我們重新開始團體活動,這一次,大家讓我帶完了討論。在全體不友善的氛圍下,因為沒有人願意賣面子、配合你,使得你要帶各種團體活動或課程,都會變得非常困難。被排擠時的我,非常依賴同事的支援,當時兩位同組同事都比較資深、案主們也比較信賴和尊重他們。但畢竟青少年也不想明目張膽的和社工作對,雖然不喜歡你但也沒有真的想要傷害你,所以不太有攻擊行為。
在當社工的經驗裡,在各種服務的過程裡,被個別的服務對象不信任、覺得沒用、甚至討厭的經驗在所難免,但其中有兩次對我來說特別困難,那是我還是個菜鳥社工時,被青少年全體排擠的經驗。當時,我除了將手上不願意繼續和我合作的案主轉給同事,許多團體活動也依賴著同事幫忙。
另一次,是我剛開始在機構內當社工,服務到機構上課的青少年時,大多數案主在機構內待的時間都比我久,當我必須維持各種課程安排、要求生活常規時,因為和班上領頭的學生衝突,進一步引起全班的討厭。在個案工作上,我也在服務過程中和服務對象一起面對生命中的各樣困難,他們慢慢對我改觀,關係也有所好轉。
通常,隨著他願意分享的事被聆聽了、感受到我願意和他一起努力嘗試、想辦法,他會願意分享、合作的部分也會越來越多5月9日二戰勝利日,對歐洲而言是大日子。